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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5章 爭奪江翌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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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赤裸著上半身,身上纏著鐵鏈,裸露在外的皮膚血肉模糊,江翌晨垂著眸子陰冷的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,隨時都會撲上來。

“看清楚了,這就是江翌晨的真面目。”

“你給我看這個的目的是什麽?讓我離開江翌晨?”

對方笑了起來。

“不,讓你離開江翌晨,這任務未免太簡單了,不如直接和你說了,我想要江翌晨。”

我瞇起眼,覺得可笑。

“那要看他要不要你,他若不想要你,你來找我又有什麽用。”

我打算起身,卻被他喚住。

“鄭淺淺……”

我站在原地,冷冽的眉頭擰成一團。

“像江翌晨這樣的人,窩在北城一輩子簡直屈才,你問過他願意這樣嗎?他比任何人都要狠,還有更大的事業等著他去做。你可知道,他的未來不可估量,鄭淺淺,你別毀了他。”

冠冕堂皇的理由,為的只是遮掩他那罪惡的心罷了。

我發出一陣冷笑,視頻裏的男人有些錯愕。

“你笑什麽?”

“因為有人真的很可笑,既然你那麽了解江翌晨,大概也不需要我來告訴你他的前程根本不需要別人來操心,如果你真有那個本事帶著他搞事業,現在何必撒費苦心的來找我,當年怎樣對我們而言早就不重要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,對你們不重要,那對北城的那些高官要員呢?對他們來說重要嗎?轉告江翌晨,他一天不來,北城就會有一位商界大佬從大家的視線中消失,他如果還是不來,那……”

視頻突然斷掉,電腦一片黑屏,我的心顫抖的厲害,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門口開了門,外頭已經亂了,亦櫻的計算機系統都遭到了攻擊。

江翌晨與汪正南正在電腦前與黑客博弈。

“咱們好像很久沒這樣比試一場了,看看誰先搗毀對方的防火墻?如果我贏了,昨晚的賭就不算數。”

江翌晨呵了一聲,修長的指骨靈活的在鍵盤上跳躍,電腦上出現一個個代碼和字符。

“那的看看你有沒有贏我的本事,如果你輸了,那就加碼。”

這兩位還在鬥的不亦樂乎,圍觀的it男們無不瞪大了眼睛,盯著這盛況空前的場景。

江翌晨玩電腦這麽溜我不意外,反倒是汪正南,絕對想不到,身為人民警察的他還有這本事。

形式上看,汪正南反而更勝一籌,江翌晨會輸確實有些意外,他臉上滿是得意的笑。

“怎麽樣,現在服輸還來得及。”

“不確定?”隨著最後一個字符敲完,江翌晨勾起一抹邪魅的笑。

“靠……”汪正南呼了一聲將鍵盤推了回去無語的看向江翌晨,“你丫的攻擊別人就算了,怎麽連自己人也搞?”

汪正南的臉上滿是哀怨,就連他的電腦都被江翌晨黑死機了,他做的那些程序全部白費。

江翌晨擡眸,見到失了魂般的站在那,臉上的笑意收了些,起身過來, “別擔心,已經沒事了。”

我輕恩了一聲,勉強的擠出笑來,我知道再怎麽隱瞞遲早都會被他發現。

“幹嘛這是,網絡被黑客攻擊很正常,隨隨便便就能把對方擊退了,不過,像淺淺這種對現代通訊設備一竅不通的白癡可能很難接受。”

江翌晨的神色變得更加不自然,他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進了辦公室,汪正南很意外,不知道什麽情況,還沒來得及跟進來,辦公室的便被鎖上了。

“出了什麽事?”他眼中透著關心。

我幹幹的笑了笑。“沒……沒事,就是被嚇到了,剛才電腦突然被攻擊了,我有點不知所措,還好有你和汪正南在,不然我都不知道……”

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溫怒,我的話卡在了嗓子眼,眼睜睜的盯著他。

江翌晨這種人,一面是魔,一面是佛,我不敢逾越分毫。

那些人要他,是想讓他成魔,在海島上的那些日子,他也曾瘋魔過,哪怕我不願去相信,懷疑那都是假象,可是剛才的照片和視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。

就連江翌晨都遺忘掉的那片土地,到底發生過怎樣可怕的事情?

“翌晨。”我低喃了一聲,“在你的印象中,你的記憶是完整的嗎?是不是和我一樣,丟失了某一段記憶?”

“怎麽突然問這個?還在怨我當初丟下你的事?”

我笑著搖頭,“沒事,就是問問,我們走吧,送我去機場,夏冉下午的飛機。”

他點頭。

一路上,我的思緒都在飛,當初真如江翌晨所言的那樣,我們被關在一處海島上度過了暗無天日的七天,當真只是七天嗎?有些時還是得找梁瑞澤問清楚。

“翌晨,最近梁瑞澤都在做什麽?好像上次從雲崗回來就沒見過他了,他不是最喜歡纏著你的嗎?”

江翌晨溫柔的看了我一眼,“怎麽有興趣了解他的事,梁幽說他被上頭叫去總部開會了,過陣子回來。”

梁瑞澤居然不在北城,我恩了一聲,便不再開口,江翌晨瞥了我一眼,車子平穩的在機場公路上疾馳。

等在出口處,看到夏冉從裏面出來,我招了招手。

看的出她眼睛紅腫,肯定哭過了,只是見了我們卻還要強扯出微笑。

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走上前直接將她抱住。

撲在我懷裏那一瞬間,我能感覺到她已經撐不住了,這個傻瓜,什麽都自己扛了,她藏在口袋裏的黑色孝布已經出賣了她。

“沒事了,都過去了。”

“淺淺,我……我沒有媽媽了。”

“你還有我們。”

夏冉話一出,身後兩男人也都明白了,我看了汪正南一眼,輕輕拍了拍夏冉的背。

將夏冉交到汪正南的手中,看著他兩上了車,我呼了一口氣。

“她一個人肯定很無助吧。”

剛參加完她的喜宴,第二天便送進了iuc,不出兩天,喜宴便成了喪宴,這個過程需要多強大的心理才能受的住。

“別看那女人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的樣子,其實很愛哭的。”

“你不是一樣嗎?”

“是……是嗎?”此時臉上早就布滿了淚水,而我卻完全不自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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